第2章 毒舌破局,初震侯府

还望小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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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抬眸，目光落在春桃身上。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这个柳氏派来的眼线。春桃约莫十五岁，生得眉清目秀，眼神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精明，尤其是在打量林薇时，那眼底的探究几乎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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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林薇接过她递来的牙粉，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触感微凉，“昨日之事，不怪你。只是我这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往后伺候，仔细些便是。”她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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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连忙应是，手脚利落地伺候林薇洗漱，动作娴熟，挑不出半分错处。但林薇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自己，像是在评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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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今日气色好了许多，”春桃一边为林薇梳理长发，一边状似无意地说道，“昨日夫人还念叨，说小姐落水后像是变了个人，奴婢瞧着……倒像是更精神了些。”这话看似恭维，实则在试探林薇落水后是否心智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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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困惑：“是吗？我倒觉得迷迷糊糊的，好多事都记不太清了。比如……昨日我是怎么走到湖边去的，竟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她故意装出失忆的样子，观察春桃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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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握着梳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许是小姐昨日忧思过度，脚下不稳才失足的吧。夫人说了，让您好好将养，这些烦心事就别想了。”她的语气过于殷勤，反而显得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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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镜中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极为秀美的脸庞，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只是脸色还带着病后的苍白。这是苏卿颜的脸，从今往后，也将是她林薇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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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姐，”春桃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这是夫人让奴婢给您送来的珍珠粉，说您脸上气色不好，用这个敷脸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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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上好的南海珍珠磨成的细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柳氏倒是舍得下本钱，只是这珍珠粉，她敢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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