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老城寻踪与罗盘新解

”林小川收起图纸，目光投向路边一个正在摇着蒲扇乘凉、满脸褶子的卖凉茶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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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跟您打听个地方。”林小川努力挤出个和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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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以前这附近，有个叫‘水月轩’的老茶楼吗？现在还在不？”阿婆眯着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两个年轻人，慢悠悠地摇着扇子：“水月轩啊…那可有年头喽！老早老早以前的事儿了！拆啦！十几年前就拆没影儿喽！”林小川心里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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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那线索岂不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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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婆您还记得那地方大概在哪儿吗？或者…拆了之后，那地方现在是什么？”他赶紧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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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之后啊…”阿婆用扇子指了指斜对面一条更窄、更幽深的小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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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那边巷子进去，左拐，再右拐，走到头，有个挺大的空场子。以前是水月轩的后院，拆了之后就一直荒着，也没人管，长满了草，堆了不少破烂。街坊们有时候去那儿倒垃圾…”阿婆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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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森的，白天都瘆得慌，小伙子，你们去那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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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就…就家里老人以前在那儿听过戏，想来看看。”林小川含糊地应付过去，谢过阿婆，拉着赵大雷就往那小巷子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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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森的…堆垃圾…”赵大雷缩了缩脖子，感觉胸口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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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儿，我怎么感觉…这地方比那女魔头还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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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少自己吓自己！”林小川低喝一声，给自己也壮胆。他深吸一口气，踏入了那条狭窄得仅容两人并行的幽深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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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两边的墙壁斑驳，爬满了枯萎的藤蔓，阳光几乎透不进来，空气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垃圾发酵的酸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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