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解毒立威

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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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甚至跪了下去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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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月眉头紧锁，厉声喝道：“都退开！堵在这里谁都救不了！”她清亮的声音带着一种威严，混乱的人群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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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重的！喉咙肿快憋死的，照刚才办法！草木灰碱水灌洗口腔！”她指着旁边搅拌草木灰碱水的年轻男人，“你负责给他们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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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轻的，口舌肿痛但还能喘气的，排队！我小叔给涂墨汁！”她看向柳春生，柳春生用力点头，手里的毛笔都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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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呕吐轻症的，喂马齿苋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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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汤好了马上分下去！每人至少喝一碗！能喝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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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太那边，一小锅绿豆汤噗噗沸腾着，水汽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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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舀了一碗先递给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柳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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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头哆嗦着喝了两口，定了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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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终于被她强行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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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柳家小院成了临时急救点。灌洗声、涂抹声、啜泣声、吞咽声交织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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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碗绿豆汤被灌下去，王老太甚至开始指使几个症状好转的帮忙看火添柴，最危险的窒息症状基本解除，严重的皮肤红肿和灼痛肉眼可见地消退下去。哀嚎和抽搐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虚弱疲惫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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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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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冷地洒在狼藉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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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中毒者都脱离了危险期。那些红肿水疱虽然没完全消失，但痛感已经大为减轻，也能勉强喝点清水了。柳家众人，包括一直负责灌洗的年轻人，他自己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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