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人说话,“别哭,有什么可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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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谁这是。
又有谁哭?
我回头去看,不知什么时候,大树下来了一个人,翻过栅栏,正抱着大槐树的树干。
那人把自己的脸贴在树上,言语温柔,正轻轻地安慰着:“别哭了,你修行百年,应该知道,修行不可能一帆风顺,今天就开始应劫了。”
我喉头动了动,这是个男人,看着并不认识,不是本村的人。
大半夜抱着树说话。
果然是个神经病!\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