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黄狗

鬼门九科里的人。这几天就能到，你先拜他。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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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中毕业之后，分流去了中专，混了两年，本来和朋友说好了，一起去大城市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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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突如其来的这些事，造的我有点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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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都不能碰女的了。还有，不能去大城市闯荡了，只能留在农村，拜一些神棍当师父，哪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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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瞪我一眼，想发火没有发出来，叹了口气：“臭小子，奶奶现在没有以前的心气，懒得打你了。我只问你一句话，命重要还是女人和前途重要？人都死了，要女人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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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女人，活着也没啥意思。”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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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动了真气：“你个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就说这样的混账话。”她的身形一下萎靡起来：“为了养活你，我和你爷爷没白天没黑夜的干活，就养了你这么个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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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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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不得了，过去帮她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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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拿过刚才的红布包，拆开最下面，竟然还有一层，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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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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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照片。上面拍的是一个婴儿的手臂，虽然照片陈旧有着尿渍的颜色，仍能看到手臂上有个深黑色的胎记，黑得那叫一个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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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撸开自己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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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看到了吧。”奶奶咳嗽了几声：“这是你刚出生的时候拍的照片。那封印黑亮黑亮的。再看看你现在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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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胳膊上的胎记，浅浅一层，似乎用点水就能彻底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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