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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对他说的这番鬼话,不是很信,最多半信半疑。但他说的这番话里,有一个点打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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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这团头发相当于那颗人头鬼的把柄,是所有怨念的载体。保不齐以后对抗她,这搓头发就是个伏笔呢。
我正要把头发收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叔啊,我有个问题问你。”
“你说你说。”黄杠小心翼翼把他那撮头发放进裤兜里。
“那颗人头全是头发,脸包得严严实实的,”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个女鬼?”\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