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去。余下端木初与文清浅两人,端木初侧目看了她一眼,道:“不知文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文清浅四下看了看,自行步到石桌前坐下,方才含笑道:“昔日你委身丞相府,仰仗我爹之名得以被先皇赐婚,可你不知好歹,竟敢行刺,可是把我们丞相府害惨了。”
端木初顿住脚,稳住了秋千,淡淡看她一眼:“那又如何?”
“你为何不逃命,却还要回到这里,不怕死吗?”文清浅的目光顿时变得狠厉。
不过端木初看来,她只不过虚张声势罢了:“怕呀!死谁不怕?莫非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皇宫受死,还不是你那个二表哥,使了卑鄙下流的手段,让我不得不留在这里。”
听她这么说,文清浅的目光闪了闪:“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那就是两日后,便是我与皇上大婚的日子。念在曾经同住一个屋檐的情分上,特来讨你一声贺喜听听。”
“哦?你终于要如愿以偿了!文小姐,你嫁给那个无耻之徒,就这么自豪么?”端木初含笑,眉目浅淡的看向远方。不理会一旁某女发沉的脸色,接着道:“你今天便是来这里告诉我这么无聊的事?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请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