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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成业烦闷的坐在书桌前。
“娘,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经历上次的事情以后我想了很多,太学院内常有人议论朝局,过去,我也只是听听,偶尔借鉴两句摘抄于政策论中,可并未入心。上次朝堂对峙,让我明白了你们为什么排斥筱然姐,因为筱然姐的背后是太后,是皇上......”
“成业!”
宋玉书紧急叫停他,神色异常凝重。
“你胡乱想这些东西做什么?”
郑成业却并不认为是自己多想。
“娘,您劝劝表哥,筱然姐虽是太后教养,可她是真的喜欢表哥,若表哥真的不能做她的良人,还请给她一个好的归处,莫要如此待她。”
宋玉书气的想抽她。
“你知道什么啊?是她在明知你表哥请旨赐婚后还要太后赐嫁,坐着太后的銮驾带着凤冠上门逼婚,是她屡次要害人性命,被戳穿后仍不思悔改,是她......”
“娘!”
郑成业气的跺了跺脚。
“她为什么非要自取其辱,不就是因为江清婉妖妇之名吗?她是担心您和表哥的安危才忍气吞声,您也是女子,怎么也不理解她?”
宋玉书捂着胸口,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明日就给我回太学院中,我会跟首院交代,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请假回家,府中诸事,你不准再理,否则,我就送你回你外祖母家,莫要再回京。”
说完她拂袖而去。
却并未注意到,一个小纸人趴在听涛小筑的墙上,将这一切都听了去。
......
正殿的庭院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