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天擦黑时,栾青词听见谢庭兰在外面喊:“师兄,差不多了,咱们该动身去皖湖了。”
“来了。”
栾青词一出门,就瞧见等在外头的谢庭兰和玉奚生。他对谢庭兰点了点头,权当没看见玉奚生,自顾自地走了。
谢庭兰暗暗瞥了眼师尊的脸色,小声问道:“师尊,师兄怎么了?”
“同我闹脾气呢。”玉奚生给了谢庭兰一个无奈的颜色,好似个宽容温和地长者一般,轻声说:“他就是这副脾性。”
谢庭兰“哦”了一声,心想师兄平时是不怎么理人,可总不会连招呼都不打,这分明是正生着气呢。
也不知师尊到底怎么把师兄给惹毛了。
栾青词换了件石青色立领交襟袍子,衬得他愈发秀白文弱,但也正好将颈上的牙印遮下去,他被玉奚生娇惯着养大,还从没被这样对待过。
被强行摁在榻上咬脖子。
栾青词脸色难看得很,一路上连个眼神都没给玉奚生。
好在玉奚生大抵也晓得他真动了气,也没凑上去招惹,于是一行人相安无事到了皖湖。
到皖湖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去,夜色下的皖湖平静到没有波澜,好似镜面一般映着星月,湖水也因夜色而浸染成幽蓝色,美得犹如虚幻之境。
岸上十丈之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规规矩矩地各自在一起,一眼就能分清谁与谁是同行的,有世家亦有宗门,一看见三重雪宫的人,都纷纷露出忌惮神色。
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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