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白日的事。
顺道提及宫主对少宫主的回护,将这对师徒情谊说得世间罕有,正说得起劲儿,那情谊深厚的师徒便同时从明经堂里走出来。
栾青词在前,走得步履生风,脸色冷如覆霜,显然心情不怎么好,径自穿过人群。
而玉溪生就闲庭信步地跟在他身后,嘴上振振有词:“小鸾,走那么快做什么?”
栾青词微微顿住,走得更快了。
两人之间气氛诡谲,怎么看都不怎么和谐。
栾青词越走越快,他心情郁郁,自知怕是因那聚魂大阵才让师尊如此,如今那心魔占着师尊的躯壳嚣张跋扈,正稳稳地踩在他的死穴之上,叫栾青词有心无力,恨得切齿,却全无办法。
偏偏罪魁祸首从容坦荡,在后边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将他乳名念得那叫一个熟稔。
这厮说话时语气与师尊不同,可偏偏用师尊声音唤他乳名时,又像极了幼时记忆中的师尊。
栾青词深吸口气,有那么一瞬间,真想砍了他。
直到回霜梧峰的旧居,栾青词将门关得震天响,玉奚生站在门口没有冒进,兀自笑了声:“脾气还这么大。”
他在夜色中站了许久,望着屋中亮着的灯火,眼神中的温和已经全然褪去,暗沉沉的,像蒙着一层雾。
宫主回归,栾青词便彻底放手,玉奚生早上在院子外面说,今日要与诸位长老商议石神山的事,栾青词连门都没开,等人一走,他就奔着明经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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