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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奚生静了须臾,随即缓缓直起身,不避不闪地瞧着栾青词,问:“你就不想问问,为何我会出现?”
“我不想知道你为何出现。”栾青词冷声,“我只要他回来。”
玉奚生故意为难地沉吟片刻,神情却分明玩味,“那可难办了,这身体是他的,也是我的,叫他压制了这些年,难得出来一回,凭什么还回去?”
“那我就杀了你。”栾青词沉声,脸色仍旧惨白,却实实在在动了杀意。
而这凶狠之下,玉奚生瞧见了畏惧与难以言说的痛苦,眼前清瘦的小鸟悲戚而倔强,就好像随时会承受不住而崩溃。
“好啊。”
玉奚生不慌不忙地笑了声,他有恃无恐地扬起了脖子,态度嚣张,“下得去手吗?”
“你!”栾青词气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