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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雪也恍然想起,“对了,尊主特别交代过,你母亲有言,你幼时不甚吃了只醉鸡——”
“啊啊啊啊!”
猎炎这一连串“啊啊啊”把问雪吓了一跳。
“我不喝就是了......”猎炎丧着个脸妥协了,一屁股坐在了大理石凳子上,瘪着嘴看着桌上专门为他准备的那壶茶和茶杯。
“没事,今夜为师陪怀苍喝酒,你以茶代酒。”问雪说着揉了揉猎炎的头以示安慰。
“师尊,我们快来喝酒吧,我还没尝过师尊酿的白露呢!”怀苍一下从那石椅上跳下来,将坛子放在大理石桌上,目光却是停留在猎炎的头上。
“师尊你别摸他头,他不讲卫生,都不洗头的。”怀苍一屁股坐在一张圆石椅上,手肘子撑在桌上,托着他那张瘪着嘴的脸,斜睨着猎炎的头。
猎炎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说谁不讲卫生呢!”那双葡萄眼睁得老大。
“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每次在龙女池洗澡头伸到水下都不超过三秒。”怀苍边说着边打开了那酒坛子,倒满了桌上两个酒杯。
“......”猎炎气得腮帮子鼓起,像个河豚。
猎炎怕水,这事,万华派都知道。也是因此,上回问雪带两人去南海寻灵器时猎炎干脆一屁股坐岸边等了。灵器也不要了。
“你,你,”猎炎想了半天,“你才不讲卫生!你刚刚踩在凳子上现下又坐上面!”
“我裤子又不要你洗。”怀苍下颚微抬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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