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出来了,韩老与顾江辞熟识,可以说是看着顾江辞与苏清禾长大的,有天然的偏向。
尤其一上来就将他点出来,很明显是站在顾江辞一方。
韩老是苏清禾尊敬的长辈,这种偏向很危险。
他说两句好听的先将对方先捧起来,这样对方就算有什么想法,应该也不好意思为难他一个小辈。
何长青想的很好,奈何他不了解韩老。
韩老本来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年轻时候由于仗义执不知道得罪多少人,更别说为了一个区区的面子,去改变自己的行为。
他嗯了一声,转向苏清禾时意有所指,笑道:
“你这位朋友倒是个会说话的。”
“不像江辞,做的太多,说的太少,实在是不太会说话。”
“清禾,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这是在点何长青,说他油嘴滑舌,只会做嘴上这种表面功夫。
苏清禾却想到顾江辞这几次,不由脸上一热。
反驳道:“顾江辞哪里不会说话?”
又是拿顾时当借口,又是要跟她一起过来的,哪像不会说话的样子。
被她反驳,韩老不仅没有不悦,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
“你觉得就好,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江辞肯定都不敢不认,你说是吗顾江辞?”
顾江辞笑笑不说话。
三个人气氛融洽,就连顾时也见怪不怪,自顾自夹菜吃。
只有何长青像个突然闯进去的外人一样,格格不入。
他没走,就这么吃完一顿饭。
韩老身体不好,中途便离开了,但氛围再回不到先前。
苏清禾也觉出不对。
何长青走时,她歉意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