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他清了清嗓子,“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初辛回答得太快,以至于显得很心虚。
司徒撩起她的裤脚,皱眉,果然看见一道挺深的划伤。
眼看着司徒要在她面前蹲下处理伤口,吓得初辛按住裤脚,汗珠从她的脸上滴落,“徒哥,我自己来就行了。”
司徒蹲下,抓开她按住裤脚的手,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因为我亲了你,觉得尴尬才对我这么客气,大可不必。”
饶是初辛是一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听见这话,还是觉得面颊一热,“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我不会介意的。”
司徒低头给她处理伤口,“我很介意你的不介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