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心里的那枚袖扣抛出车窗,他静静地抽着烟,整张脸陷在被车窗外的芭蕉叶投射下来的阴影中。
他掐了烟闭上眼睛。
昨晚,那个小院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匆匆一瞥,其他没有看见,但他在门口看到一副对联,像是主人闲暇时随意写的字。
但那么丑的字,就像烙印一样镌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初陆怀湛夹在日记本里的宣纸,是她写的毛笔字。
一手的狗爬字。
盛聿抬起手捏了捏眉心,胸腔却急剧起伏。
万一是她。
还不等他大脑做出反应,他的手已经握住方向盘,保镖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又看到盛聿不太好的脸色,和他隐约有些颤抖的手,状况不太好。
“聿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