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一笑,“那是我们的台柱子黎莎,黎莎是我们团的老人了,不会故意使绊子。”
“那是我冤枉她了。”盛聿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团长顿时觉得脑门上冷汗都下来了,才后知后觉盛聿刚才提起小风筝说的是她的本名。
如此看来,是认识祝鸢的。
他连忙说道:“应该是误会一场,等演出结束,我让黎莎给您赔不是,影响您的心情了。”
盛聿撂下茶杯,茶水从杯沿晃出来。
团长头皮发麻,不知道又是哪句话说得不对。
很快他就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他试探地问了一句。
听了他的话,男人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淡淡的嗯了声。
团长暗暗松了一口气。
表演结束后,祝鸢被团长叫到一边,笑眯眯地说:“小风筝,你演出辛苦了。”
他的态度和她上台之前一百八十度转变,祝鸢心里疑惑,立马联想到可能是和盛聿有关系。
毕竟刚才她在表演的时候,团长伺候着盛聿。
果不其然,团长意味深长地说:“聿少说要见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