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遮住了一部分的视线。
更痛的,是这颗心---这一刻,王恂甚至觉得自己被从中劈成了两半,一半冰冷的逼视着她试图逼迫她同意堕胎,另外一半则是偷偷的蹲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争执的一幕。
那冰冷而理智的一半,最终占据了上风。
孩子终究比不过人命,何况这场姻缘最初,亦只是他的一场强求。
王恂还待开口再说话,忽然骤然回首,眸光森冷的望向隔壁敞开一条细缝的房门。
这一层楼一共只有两户住户,他们这边儿砰砰乓乓的打架,果然引起了隔壁的关注。
那对年轻小情侣这会儿偷偷把门开了一道缝儿,见是女人动手,而男人完全没动静,不是凶杀案便松了一口气。
只是王恂却隐约听见了那边风里传来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哎呀,看不出来,隔壁这女人傍大款?”
“啧啧,还是带球跑傍大款呢,平日里一副清高的样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声音很低,满是恶意的揣测。
王恂的锐眸往那边一扫,低低细语立停,一下子,就连一丝多余的声音都没有了。
他心里泛起了冷意:原本感觉到气息的时候他还决定要做点儿什么的,现在看起来,没有必要了。
人必自辱然后人辱之。
这个道理,走到哪里都是不变的。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些人自己要作死,又与他何干?
即使是秩序的维护者,他所需要做的也无非是维护该维护的那些人,不过,偶尔有那么几个漏网的,失误的,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是吧。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想必谁也不会怪他的。
待得偷窥者缩了回去,王恂却只看见,慕初晴家的门,在他面前无情的关上了。
就如同她现在的心门一样。
***
半倚靠在门背上,慕初晴第一次掉下了眼泪。
她不想哭,可是泪水却根本止不住。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情绪波动,在这一刻,她根本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恨意和痛意。
其实她对于王恂从来没有过半分期待,毕竟只是一个旅途当中发生了一场艳遇的对象,她甚至都没有想过会在中国,这里,再一次遇到他。
但是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追过来的目的,是为了确保他的种子没有遗留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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