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
早上陈砚川来看了沈妙青一眼,只说了几句话,因为当时还有个早会,陈砚川便立刻走了。
但是显然沈妙青当时想说的话还没说完,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陈砚川的脚步微微顿了下,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呼吸科病房。
他想起方才江耀对他说的那些话。
“不想去的话咱们就不去了。”吴秘书感觉自己好像是又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硬着头皮又道:“我就是觉得,你们应该把话摊开说清楚,既然不可能了,那就让沈妙青彻底死心。”
因为陈砚川当时分手分得极为干脆,没给沈妙青什么解释的机会,所以沈妙青才会似乎一直对他还抱有最后的期待。
陈砚川沉默良久,道:“让她去后面小花园,我在那儿等她。”
已经入夜了,周围病房都是病人和探视的家属,不方便说话。
以免造成旁人不必要的误解,他还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和沈妙青说清楚。
他走到医院的花园人工湖旁,周围已经是空无一人,只有一条小鸭子船远远在湖中央飘着。
他想起,自己和沈妙青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一个公园的湖边,是在三年前的深冬,也是这么冷的一个天。
“砚川。”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虚浮的脚步声,传来了沈妙青的声音。
陈砚川回头,朝她看了眼。
沈妙青总是看起来这么的无辜,这么的柔弱,这么的让人充满了保护欲。
而他第一眼注意到她,就是因为她当时需要人保护。
陈砚川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偏偏觉得她是不同寻常的那个。
后来才知道,她确实不同寻常,她可以顶着最柔弱的外表,做最不堪的事。
女人不知自爱,在他看来,才是最令人恶心的。
“你叫我来?”沈妙青缓步走到他面前,惨白的一张小脸上带着几分期待。
“我再问你一次,那天晚上,你到底跟裴鹤年睡还是没睡?”陈砚川冷漠地盯着她,径直开口问道。
“我……”沈妙青支吾了下。
其实她自己也不确定,因为那天晚上她是被裴鹤年灌醉的,醒过来时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身旁同样躺着一丝不挂的裴鹤年。
当时她就知道,她要失去陈砚川了。
陈砚川有洁癖,在感情上亦是。
陈砚川眼底的冷嘲之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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