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挖到大的了血华佗

但姜玺压根没意识到，好玩似的拨弄义眼，看它在清洗液中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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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那些护士朋友达不到分赃级别，不知情，自然以为万事太平。再说普通人哪里会想到，救命的血袋会被拿去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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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怕后面还跟着什么，能让倒卖血袋、间接害人都变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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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血包间接杀人都能成小事，那什么事算大？”谢一竹是真生气，“把人拆了卖零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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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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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玺看她，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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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菩萨……不能吧。”谢一竹跌坐在对座，“那可是四院，全国老百姓最后的指望，带的都是倾家荡产的救命钱。而且这是猜测没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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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刑警，疑罪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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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狗仔，逐名逐利要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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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完毕，姜玺撑开眼佩戴好义眼，等冰凉被体温舒缓，她才睁眼看向镜子里的“正常人”，扯出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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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绳地藏菩萨牌，白衬浅粉花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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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身体被鲜亮衣服汲纳，榨出近乎糜烂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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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压下贩血的事钓大鱼，”姜玺勾正菩萨牌，“就按老规矩：线人挖证据，警察搞收尾，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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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你个泡果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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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竹太阳穴突突乱跳：“你之前取证外面全是警察等着喊‘阿祖收手吧’，现在这是无证猜测、非法调查，被打死都没地起诉！我现在就打报告跟你一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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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玺薅过手机，丢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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