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马尔塞尤转动那双不该生在二十八岁成年男人身上的灵动眸子,左顾右盼地打量着病房里与他的时代相似又有区别的布置。
马尔塞尤的视线,扫过挂在病房墙上的、比他家豪宅里最大的电视还要大的液晶电视屏,戴在他身上的各类新型检测设备,最终落在了罗伊斯还在流血的耳垂上。
其实,和马尔塞尤遭逢的车祸比起来,罗伊斯因为扯耳钉扯得太快而耳垂流血,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其实,马尔塞尤自己,才是刚刚出了车祸,还未结束观测期的那个。
但是,在想起罗伊斯受伤了的瞬间,马尔塞尤以一种不符合病号身份的敏捷翻身而起。
罗伊斯还在发愣,于是他又在床头柜里翻找了一番,在并且成功找到了碘伏和棉签。
然后,马尔塞尤站起身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直接舒展手臂,把罗伊斯的羊驼脑袋揽进了自己宽阔的怀抱里。
“真是的,都长成大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马尔塞尤一面粗声粗气地嘟囔着抱怨,一面拿棉签沾了碘伏,给罗伊斯耳朵上的伤口消毒。
突如其来的疼痛终于刺激得罗伊斯回过神来,然后就本能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马尔塞尤在百忙之中抬起爪子蹂躏了一番罗伊斯毛渣渣的羊驼脑袋,又默默放轻了为他擦拭伤口的动作。
这样的熟悉却久违了的场景,不期然地让罗伊斯想起了两个人小时候的事。
从进入多特儿童队开始,马尔塞尤一直是同梯队里最高最壮的那个。
通常来说,同龄甚至比他稍大一些的小球员,两个都撞不过他一个。
所以无论在哪一级梯队里,马尔塞尤从来都是最少受伤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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