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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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教祖逼自己已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只能聚焦在地上的悟的脸上，强迫自己不要去看旁边异样站立的下半身。

【你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你接受自己这样死亡吗……】

【就算这样你也满足了吗……】

【为什么要死得这样仿佛你毫无遗憾！！】

【就没有什么让你放心不下吗！！！】

【不，我不接受】

【我绝不允许你五条悟是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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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的夏油教祖，任由眼眶里盛不下的眼泪流淌，用再度清晰的视线把一切都印在心里。

他蹲下身，迟缓地伸手，想擦去那张就算已经不再鲜活却依然俊帅的脸上的血迹，意料之中触碰不到。

摸空的手攥成拳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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