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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微弱地吐出了两个字:“不必…”
余望重重叹了口气,帮江月明盖好被子,下楼打了盆滚热的水,又问店家拿了条松软的面巾。
端回水盆放在床沿,然后扶起江月明,裹好被子靠在自己身上。
江月明的头垂在余望颈窝,呼吸寒气逼人。
他环紧江月明,喃喃说道:“得罪了。”
随即拂开江月明的手,拉开他的衣领,把面巾打湿又攥干,在自己脖子上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塞进去捂在了他的心口处,手腕不小心碰到皮肤,一片冰凉。
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面巾被攥得皱巴巴,都快变成抹布了,怀里蜷缩的人肩背终于舒展了一些。
见江月明右手一直紧紧按着左臂手肘处,余望轻声问道:“手臂也很疼?”
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点点头,余望放下面巾,拉开了江月明的袖子:“我看看。”
袖子卷到一半时,余望的手忽然顿住了,江月明的手肘处盘亘着一条很狰狞的伤疤…
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抚上那条疤,凹凸不平,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江月明轻轻动了动胳膊,余望这才回过神来,将掌心轻轻覆上那道疤。
温热的内力缓缓流入,怀中的人似乎安稳了许多。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晚上,余望感觉颈窝的呼吸逐渐变成入睡后的平稳。
他把人轻柔地放在榻上,整理好衣服,然后蹑手蹑脚地端着水盆出去了。
折腾了半宿,天都快亮了,余望却毫无困意,离开客栈在空无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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