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被掐红的手臂上,若有所思。
应忱将被掐红的手臂遮掩起来。
两岁的小朋友通常能够理解和使用大约五十到两百个单词,比如女儿吐出奶嘴说:“爸爸跑。”
小朋友总是把抱说成跑。
应忱把她抱在怀里。
公园里一派清闲雅致的淡色风景,兰熄一下子看向应忱,一下子又看向小朋友,半晌没说话,好像是在消化这个消息。
应忱心里是有些打鼓的,毕竟烦死人的前夫死而复生,孩子也突然复活,任谁一时都有点接受不了。
应忱故意说出刚才那番话,就是试探兰熄的态度。索性兰熄并没有说出什么伤人心的话,大多的是迷茫。
兰溪开口问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应忱眼中情绪变化,而后偏头低了下去,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但很快又被别的所取代,向着兰熄展示他后颈,他后颈的腺体处,一条长长的疤痕狰狞,如同蜈蚣般蜿蜒盘踞在皮肤上,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痛苦与决绝。
疤痕的表面不平,仿佛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撕裂后留下的痕迹,每一处凸起都像是虫类的节肢,微微颤动,仿佛随时准备再次爬行,足以可见当时应忱用刀刃划过的力道多狠,仿佛要将他的生命力一并割裂。
疤痕的长度几乎贯穿了整个后颈,应忱喉结微微滚动,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等他重新将衣服拉上去,开口道:“下面植入了一个人工腺体。”
他在生物意义上的确死过一次。
“在最危险的时候,有人送进来一瓶ea信息素。”
应忱看向兰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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