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熄手执着名为过去的鞭子,不停地抽打着他,就算是扬过的风声也会让他变得草木皆兵。
应忱眼睛盯着兰熄,兰熄也看着他。
“我真羡慕你忘掉了就不会再想起来。”
哪怕那场堪称是戏剧的绑架,不会想起来真好呢。
应忱顶着兰熄的小腹,目光炙热得仿佛能将他烧穿:“……你计划好的是吗?是那次生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