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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强迫另外一半接受不可能接受的那一面。
强迫的恶果他早就领教。
无所忌惮,横行霸道的应忱于是学会收敛,学会伪装,不再作恶,他允许beta有兴趣,有自己的社交圈,有看外面世界的自由。
他俯身,伸手抚上beta的侧脸,低声带着恳求:“avie,能不能陪我度过易感期。”
不会疼,不会再有痛苦,有随时停止的权利。
与此同时beta手心被放上了一管抑制剂,
beta抬眼盯着他的脸,反问说:“你想亲我吗?”
那双眼澄澈漂亮得如同琉璃,应忱仿佛受了蛊惑,凑近了说想。
beta却伸出手掌贴上了应忱的唇,半垂的眉眼都透着冷意,却无端让应忱浑身发热:“你知道亲上来的代价吗?”
应忱偏头,将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掌握住亲吻,眼神痴迷地说:“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
beta笑了,他伸出手勾住应忱的脖子:“你说的。”
应忱将人打横抱起,beta整个人被压进被褥里,太急了,alpha连门都未合拢。
闹闹好奇在门口张望,然后很快就被房内浓重的alpha信息素吓得逃蹿离开。
beta成了床上占据主动那个,后颈也成了禁区。
只要beta轻飘飘的一句你是不是其实特别想咬的是ea的后颈,应忱看着beta偏头露出的那道伤疤,能惊出一身冷汗,于是那个黑色的止咬器在床上是比套还不能被忘记的存在。
他只是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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