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两人被吊在半空中,宁屿缓了口气,冲着苏兰笑了笑:“我们没事了,我们还活着。”
苏兰近乎奄奄一息,她扯出一个笑容:“谢谢你。”
在卢斯卡嗓子都要喊哑之前,宁屿喊道:“活着!快拉我们上来!”
上山采药以失败告终,不仅徒劳无功,还新增了两个伤员。
索诺被卢斯卡痛骂了一通以后,一整晚都一言不发。
苏兰全身有多出擦伤,身心都收到了惊吓,又因体力不支多次晕了过去,所幸身体和胎儿并无大碍,依目前条件也只能尽量休息。
卢斯卡把药箱翻空了也没找着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能叮嘱索诺:“这两天好好照顾伤员,我这里没有安胎药,别再让苏兰忙活了。”
索诺则唯唯诺诺的,似乎已经被骂怕了,连连点头称是。
惊心动魄了一整天,卢斯卡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又上了一个台阶,他没来得及休息,心里一直惦记着宁屿的伤势。
卢斯卡掀开宁屿的帐篷,里面空无一人。他手里还拿着偷摸给他留的外敷药膏,不用想也能知道宁屿去了哪里。
宁屿悄悄潜入了利维坦的“牢房”——甚至不能说是潜入,他进来得非常顺利,没有一点阻拦。
木栅栏虚掩着,没有人看管。
生锈的锁链用铁锹的轻击下断裂,宁屿一进来就看见利维坦趴在木桶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正锁定着他。
宁屿在大雨里喊了一天,声音沙哑不堪,见面的第一句就是:“我回来了。”
见宁屿被雨水淋透,脸上还沾着泥沙,眉骨处的伤口还在流血,血液溶进了雨水中变得淡红,看着狼狈又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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