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从崔竹的角度看去,甚至显得有些臊眉耷眼的。
当年也是这样,少时的谢九安动不动就要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
崔竹欣赏了片刻,拢着袖子微捻指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打断了:“状元郎八斗之才,怎的竟坐在那里躲懒,与谢小侯爷如妇人般闲话不止,是不屑与我等一起作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