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头,她的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他昨日可是一直跪在祠堂寸步不离的啊。
“姨娘此话怎讲?昨日我一直在祠堂,从未离开过。”裴远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看着冯梅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样,“三弟弟若是出了什么事不应该跟父王讲吗?”
“为何姨娘要来我这兴师问罪呢?”
眼前的男人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就好像这件事情真的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但冯梅知道这件事情和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少给我装蒜了,你一直嫉妒我的儿子,除了你还有谁会对他这样做?!”
冯梅就像是一只受伤的母老虎一般呲着牙,眼眶发红的盯着他,就像是要是把他生吞了一样,但是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说裴颜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裴远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本宫为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个妾都能对着王府的嫡子这指手画脚了,你空口白牙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是他的错了?”
顾忱听着只觉好笑,忍不住真的笑了出来,那笑声既嘲讽又带着轻蔑,好似前面的人真的就是个白痴。
“从你进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刻钟,你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可都不知道呢,你就这样污蔑我夫君?”
方才冯梅过于愤怒,一心只想找裴远寻个说法,却没有看见裴远身后的顾忱,是以她都没有注意到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殿下为何在此?王爷有令祠堂不许任何人进入,也不许任何人给二公子送食物。”
冯梅的语气很不好,现在是连表面功夫都不乐意跟他们继续演了,她儿子现在躺在大厅里生死未卜,她如果还能有心情来跟这些人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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