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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拿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盈利的抽成谈,谁谈得过?
但……只能祈求险招有用,其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是她左止元的行事风格。
还有什么办法呢?
左止元在思索如何破局,饶听南则冷眼观察着褚凡君。
褚凡君,似乎,太兴高采烈了一些。
可不管是三家垄断吃肉,分公司勉强挤进圈子喝汤,还是分公司以骨折价和维罗尔达成合作,对分公司都不是好事,无非是输三成和输七成的区别。
你的目的是抗左,而非打击分公司。
你为什么高兴?
即便是最极端的情况,苏长空被他哥哥紧急召回,分公司以正常价格和维罗尔达成合作,那左止元的威望更上一层,对你来说也极为不利。
你又在开心什么?
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年前和左止元的分析。
【我在想,既然经过了两轮观察,得出了一样的结论,发现两条推理都走得通,是不是本身就说明,褚凡君也在两边下注?】
【会不会是,对他来说,两条路都可以,所以他才会反复横跳?】
自己当时得出了一个现在看来有些粗糙的结论:【褚凡君希望,维罗尔和左氏捆绑,苏家和昆古尼尔捆绑】
但现在看来,绝不止如此。
甚至更进一步——褚凡君认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有赢面。
饶听南摩挲着下巴,想起了自己问王老爷子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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