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江法道感受着微风轻抚面庞,听着葡萄叶片的沙沙响。
“所以,应该是瞒过去了吧。”江法道不安地摸了摸鼻梁上那副夸张的墨镜。
她戴墨镜,是为了掩盖红肿的眼睛。
但眼睛不一定是哭肿的。
裴良夜忍不住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手机里“如何清理皮肤上的低温蜡烛”之类没删完的凌晨三点的搜索记录证明了,眼睛肿还有可能是熬夜熬出来的。
“瞒过去了,”她说完,又低笑着摇摇头,“瞒不过去又怎么样呢?”
“那当然不一样!”江法道激动得直拍轮椅,又被新伤旧伤扯得肌肉酸疼,疼得直咧嘴。
“我昨天真是被你迷昏了脑袋。”她揉了揉腰,忍不住小声嘀咕。
她穿得这么拽,一是为了和脸上的墨镜匹配,二是……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她才是更猛的那个!
昨天纯属意外,是她被裴良夜弄得心软得一塌糊涂,才让她得手。
“到了,”裴良夜笑笑,看着面前自己十年前种下的那株郁郁葱葱的葡萄藤,秉持着“得了好就不要卖乖”的原则不接话,而是换了个话题,“你想重新种一株吗?”
江法道抿着唇,看着面前的比其他“同年龄”木牌要干净很多的小木牌,看着上面裴良夜熟悉的字迹,吸了吸鼻子。
“我上次来,在这里和傻子一样坐了好久,想了好多好多事,”她没回答裴良夜的问题,而是轻声开口,“那个时候,我觉得我这辈子估计得和你互相折磨至死了。”
裴良夜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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