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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江法道没来得及阻止,只能气呼呼地瞪着自己这位损友。
饶听南看着墨镜下肿成桃子的眼睛,沉默,默默将墨镜戴回去。
“墨镜很酷,戴好。”
“怎么成这样了?”她撑着膝盖起身,面色不善地看着裴良夜。
江法道是个什么没心没肺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能让她哭成这样的,除了裴良夜还有谁?
“她太感动了,”裴良夜面色不改,眸中带着些许无奈,“在我怀里嗷嗷哭了一晚。”
“只是这样?”饶听南狐疑。
“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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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哇,裴良夜,你是个混蛋,”江法道用裴良夜的外套擦眼泪,哭得打嗝,“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裴良夜就这么单膝跪在地上,将轮椅上的人拥入怀中,轻轻抚着她清瘦的脊背,眸中也有水雾。
许许多多的巧合,让本来十年前就该说清楚的事,拖到了十年后。
不过……即便十年前就说清楚了,她们之间的隔阂依然存在。演奏会,只是许多压抑着的矛盾的一个导火索。
分离是一种注定。
向往自由的年轻野性鸟儿,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就待在金笼子里。
而那个金笼子,也是刻板僵硬,不懂变通。以保护之名,行禁锢之实。
直到十年后,鸟儿见过了无数的风景,认识了许多人。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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