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低垂着眸子。
“哈,”裴良夜收回手,紧握住她的,单膝跪在地上,凝视着坐在轮椅上的江法道,“忍冬,那晚……我其实在。”
“你开什么玩笑!”江法道红着眼睛。
那个座位从来都是空的。
裴良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说,“我问你要票,是因为我觉得好像可以拼命工作早点结束行程赶上你的尾场,说不定能给你一个惊喜。”
“结果,”她唇角挂着自嘲的笑,“突然又出现了一个新行程,我无奈之下,正好有合作方那边的朋友想要看你的演奏会,我就把票转赠给了她。”
江法道忍不住用力掐住了她的手。
“后来……是一些阴差阳错吧,”裴良夜忍着疼,轻声说,“新行程延迟了一天,我正好能空出你尾场的时间,我也没好意思联系合作方的朋友,自己紧赶慢赶地回了京都,跑到了首体。”
她将脸埋在了江法道掌心,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