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江法道盯着她,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从某种意义上,咱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这事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
“哎哟喂,我的胳膊肘啊,我的波棱盖啊,我的胯骨轴啊……”一大早起来,江法道赖在裴良夜怀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你不是说昨天按过了今天就不会疼吗?”她哭唧唧,委屈巴巴地用脑袋一下一下撞着裴良夜的肩膀,大声嚷嚷着,“你骗人!”
裴良夜却并没有回答。
江法道有些奇怪,艰难地抬头看她,背后突然一凉,突然觉得凉飕飕的。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裴良夜。
她明明正凝视着自己的脸,眼神却太过于悠远,好像并不是在看现在的自己。
她的眸色暗沉,其中仿佛有风暴在聚集。
江法道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大概,更像是一种“可控的暴虐”,亦或者像是某些不太好的事的尾调和余韵。
“你怎么了?”某种小动物的直觉让她缩成一团,小心翼翼地问。
她心中又怂又委屈。
好不容易能抱着自己睡了,这人不应该开开心心感恩戴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