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夜的确算不上鸽了她。
但是她以前,也确实鸽过。
江法道抿抿唇,眼前又恍惚出了那个空着的座位。
这已然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心结。
“我现在心情很好,不想翻旧账。”她嘟哝着,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裴良夜听,下一秒,又精神了起来。
“好了,裴老师,教我滑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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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砍价砍到了多少?几折?!”左止元背着滑雪用具,靠在电梯墙壁,听着饶听南复述谈判的过程,还有些不可思议。
“砍到了骨折。”饶听南笑着报出了一个数字。
看维托最后那面如死灰又难掩钦佩的模样,估计有一阵不想见到她了。
左止元瞳孔地震。
“你在后海那次,差点要全款拿下那两串‘翡翠’珠链,”她低声吐槽,“我还以为你不会砍价呢。”
“怎么可能?”饶听南摸了摸鼻子,想起那次,还有些脸热,“术业有专攻而已,只是这次的业务比较精通。”
“我已经打电话给左董报备了,”她率先步出电梯门,慢吞吞地走在雪区酒店的廊道上,“接下来左氏应该会派专业团队来和利托维利接洽,大概在某些条款方面还有些小变动,不过大框架定下来了,应该不会差。”
“这些交给老爹去做就好了。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做到的?”左止元还有些好奇。
“这个不难,或者说,维托先生似乎不太擅长谈生意,”饶听南拐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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