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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良夜奇道,“为什么?”
江法道不回答。
裴良夜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当是这人又开始使小性子,干脆自己动手,在江法道无奈的目光下把人抱在躺椅上趴下。
江法道觉得自己又能被这不解风情的家伙气死。
这家伙,真的和很多人谈过吗?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脑回路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率和粗犷?
她懒得解释,只能拧过头,自己和自己生闷气。
蠢家伙,你是属木头的吗?
但光她生闷气了,另一旁却老半天没声音。
江法道终于按耐不住,偷眼望过去。
身旁空空荡荡。
咦,人呢?
江法道撑起身子,四处张望。
这人又跑到哪去了?
找不到那骚包的蓝色滑雪服的身影,她又开始生闷气,小本本上给裴良夜记了一笔又一笔,嘴里念念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