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止元和裴良夜就完全不同了。
“但是比福尼亚酒庄的葡萄酒真的很好喝耶,自己种一株,养三年就可以结果,之后每年都能白嫖几只葡萄酒,碰上雨水好的日子,一点都不比那些奢牌差,简直血赚!”左止元掰着手指为饶听南算着经济账。
“那必须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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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挂掉电话的江法道,手里捏着手机,站在广场上嘿嘿傻笑,引来了几位路人侧目。
这美女,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
江法道哪里在意这些。
还有两天就能见到真人了,就能实打实地摸摸裴良夜的脸,戳戳她的腹肌,拥抱,亲吻,深入交流。
而不是只能对着照片,聊解相思。
唔,从今天起,一天要敷三张面膜!睡足十二个小时!保证良好的精神状态。
江法道开心的快要飞起来了,脚下都软绵绵的,踩不踏实。
就在沉浸在喜悦中时,她隐约听见了急促的钢琴声。
出于职业敏锐,她寻着声音看过去。
那是一架音有些不准的街头钢琴,有一个孩子在弹奏,妈妈在一旁拍视频,周围稀稀拉拉的站了几个人。
“这么小年纪就弹《冬风》了啊。”江法道也来了兴致,忍不住驻足观看。
《冬风练习曲》算是肖邦所有练习曲中难度最大的一首,要持续的弹奏快速的高难度音群,听起来就像是凄凉的冬风席卷枯叶,黄叶狂舞。浓浓的悲伤和愤慨通过曲子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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