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但大概当代第一老生总有些特权,左止元带着饶听南摸进一间小屋,里面正是正在卸妆的小冬皇。
“来了?”女人转身,冲左止元笑笑,“小元,你先出去。”
左止元向饶听南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耸耸肩,关上了门。
饶听南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她的妆卸了一半,胡须和黑冠都已经取下,露出了一张俊秀清丽的脸。
再想想方才听到的声音,她忍不住挑眉。
这音色,和方才戏台上的完全不一样啊。
“唱白是唱白,平时说话是平时说话,自己找地方坐,”女人看懂了她面上的疑问,淡淡说着,面上的笑意在左止元退出屋外后就消散了,态度甚至称得上淡漠,手上依然在卸着脸上残余的油彩,“左董说我这里是你的最后一站。”
“是。”饶听南拉把椅子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位算得上是自己同龄人的小冬皇。
“哈,”女人唇角扯起一丝无奈又自嘲的笑容,“我何德何能能与王老爷子和吴部相提并论?”
“左董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饶听南微笑回应。
“或许吧,但其实他并没有告诉我要我和你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也和你说什么,”女人卸掉脸上最后一点儿妆后,转过身看向她,“他只是要我唱这出戏给你听而已。”
饶听南:……
左董有没有考虑过我其实听不懂?
“你知道这是哪出戏吗?”小冬皇用手指将自己的短发往后梳了梳,扎起一个清爽的狼尾。
哦,谢谢,这题我压中了。
“《搜孤救孤》,”饶听南缓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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