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抓过人事纪律,去过宣传口,也当过一方父母官。”
她并没有给饶听南什么说话的机会,而是淡淡地说,“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年轻人总是会把事情想得简单。那时我觉得,只要把工作做得无可挑剔就行了。”
“不过事实显然不是这么简单的,”她手指轻抚着书脊,身上第一次,散发出极为凌厉的气质,“有人给你压力,有人给你动力,有人等你出成绩,有人等你出差子。”
“我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要求所有的事都要经过我手。我与我的同事周旋、竞争、合作……那段时间,我甚至痴迷于在夹缝中游走,以无可指摘的手腕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推行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