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便不要问了,这不是你们小辈该操心的。”百里伯琴摆了摆手,拒绝回答她这个问题,然后直接赶人,“我还有事,你去医馆找他吧。”
他不说,崔姒也无法,最终只能先离开。
百里伯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许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解决之法,唯有死而已。
一死万事消,万般因果不沾身。
如是而已。
他伸手在袖袋之中取出一个白玉药瓶,手指用力握了握。
崔姒到来医馆的时候,江辞年正在后院中忙碌。
今日正值八月初九,桂花初绽,院子一角的桂花树在秋风中舒展着枝叶,丝丝缕缕桂花香随风飘散,沁人心脾。
江辞年用竹夹子摘取一些刚刚盛放的桂花,放在一个簸箕上晾晒,见崔姒突然到来,他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
请她到院中坐下,洗了手,给她泡了一盏桂花香茶。
他素来有一手做茶的手艺,像是这草木药,四季花,都能做出花来。
秋日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已经褪去暑热的风凉凉习习。
一盏温热的桂花茶入口香,桂花香浓,甜而不腻,仿佛与清茶纠缠在一起,似晚霞河畔水天相接,共长天一色。
崔姒喝了他一盏茶,原本有些漂浮与担忧的心渐渐地归于平静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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