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太问他:“江小郎家中还有什么人?怎的突然来羡阳城定居?”
江辞年道:“让您见笑了,小子自小便是师父养大,家中也没有其他人,如今帝王昏庸,年岁也渐老,竟然妄想求得长生之法,如今药王谷已经不在了。”
“在下的师父前些日子被带走,走之前让在下寻个地方隐姓埋名,好生地过日子,在下原来不放心,跟踪了过去,后来发现师父也逃了,这才放心离开。”
“再然后,遇见了崔兄,崔兄邀请在下来羡阳城,在下想想便应下了。”
“昏君害人不浅!”许老太太破口大骂。
十年前,她的母族也因为废太子之事受到牵连,全家落罪,死了不少人,余下的只得隐姓埋名苟活,连许老太太都不知在何处。
“你且安心在羡阳城住下吧,不过若是朝堂的人在寻你的话,你也务必小心一些,羡阳城如今虽太平,却也并非铁桶一般。”
江辞年答道:“老夫人也请放心,先前在师父跟前,旁人皆知我为‘药寻’,江辞年乃是师父给在下取的本名,世间上除了师父以及几位,应是无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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