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梁蔚对外宣称在路上受了风寒,一回来就搬回了清安居,李尘徽跟着梁蔚回来后,去灵枢院加了几日的工,然后又告了假,赶回去伺候缠绵病榻的美人殿下,一日三餐连着汤药亲手奉上,比梁蔚的亲娘还要上心。
哦,不,梁蔚的亲娘不会对他这般上心,她上心的是怎么叫梁蔚死的彻底。
由于他对梁蔚的关心真的比珍珠还真,远在皇宫的梁珹又一次被他对梁蔚的“真情”打动,当即就叫史官在皇家起居注上记了一笔,预备百年之后叫这段佳话流芳千古。
不过这些,李尘徽当时并不知道,于是消息灵通的公主殿下给他透露了一番,叫李尘徽无语凝噎了好久,直觉梁家人的眼神似乎都不是那么灵光。
很平淡的一日,梁蔚已经能在书房处理耽搁了许久的公务,李尘徽照例给他送药,由于他接手了梁蔚贴身暗卫的活,每次炳刃他们来给梁蔚送消息时,也不再避着他了。
梁蔚对喝药很配合,但李尘徽知道他虽然面上不说,其实不喜欢苦味,他小时候一遇到苦的东西,尝过一口就不会再碰,但又不会表露出来,最多就是轻轻皱下眉,后来李尘徽摸清楚了他的喜好,就很少给他味道苦涩的东西了。
除了喝药,因为细心的李尘徽总会给他准备甜的有些腻人的蜜饯,他为着那口甜,总会很快把药喝完,长大后他不再害怕苦涩,却也养成了喝完药吃口蜜饯的习惯,仿佛要把小时候没长久地尝过的甜都补回来。
李尘徽看着梁蔚把药一饮而尽,自觉地捧上蜜饯罐子,梁蔚闪着光的眸子也向李尘徽送去盈盈的秋波,他矜持地接过蜜饯,将橘红的果子送入口中,糖霜粘到了他的唇上,他用舌尖恬净,形状优美的红唇泛起润泽的水光,像被晨露水打湿的玫瑰。
“娘的,”李尘徽默默地转过头,“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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