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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清楚了,我救的人,谁也抢不走,你小子就算不想活,也得给我把眼睛乖乖睁开。”
他原本是随便一说,没想到像是什么开窍的咒语,梁蔚真的把眼睛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叫他差点一蹦三尺高。
伤了喉咙的梁蔚并不开口说话,此后却不再排斥喝药,像是真的听进去了他的话。
没想到,这小子记到现在,拿着自己的话来怼他。
梅香入鼻,带起李尘徽心底的悸动,叫他不由得想起自己此前与梁蔚吐露的真情,他把女装的梁蔚放在心上,当成可以托付余生的人,春心荡漾了好一阵,还没细细品味,就得知那不过是场镜花水月,说不懊恼,大抵是骗人的。
他真的很想把这个臭小子胖揍一顿,尽管他知道梁蔚一定会由着他揍,但他还是下不了手。可能是年少时的经历让他把照顾梁蔚刻进了自己的骨子里。
小时候乖乖叫他徽哥,娇气又听话小娃娃,纵使长大了,他也舍不得动他一下。
“我当时怎么没他一脚踹出去?”几日后,李尘徽看着与他同睡一间房的梁蔚,忍不住发牢骚,却也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因为梁蔚那厮像往常一样睡在他对面的榻上,眉目安详。
他们此时身在同安盟在桐州的一个据点,因为梁蔚现下不方便去总舵,便叫他们的舵主自己来找他,白日里梁蔚与他们商议事情,休息和喝药的时间大大缩短,李尘徽只好铁着脸去催。
一来二去,只要看见李尘徽进了院门,那些极为擅长察言观色的舵主们就自动告辞,后来李尘徽才意识到自己被他们当成了打鸣的公鸡,当即气成了个葫芦,把公主殿下情深意切的几声呼唤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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