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尘徽,他今日又扮回了女装,一鼙一笑都是旧时容貌,但看在李尘徽眼里却是怎么看都不一样。
“不是很累,倒是叫徽哥难受了一路。”梁蔚见他避开目光,便知自己的美人计是再也用不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不再和李尘徽装神弄鬼。
李尘徽默默与梁蔚隔了一张桌子,他实话实说:“他看你的眼神的确让我很难受。”
半晌,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梁蔚:“你从前在玄清宫他也时常这般找你吗?”
梁蔚闻言眼神微动,像是发觉了什么,冥冥中决定再坑一把自己的好师兄,“也没有常来,只是平日里会一起练剑,他也偶尔会给我送一点小玩意儿。”
“哦,那他对你真的不错,我方才那样待他,倒是失礼了。”
“也不算失礼,师兄一向不拘小节,有什么事他一转眼就忘了。”
李尘徽听完磨了磨牙,敢情是他小肚鸡肠了,他方才还替这混蛋玩意解围,现在根本就不想再理他了。
“方才炳刃跟我说,谢无忧身上的外伤很是严重,一张脸被毁的七七八八,怕是再难好了。”
梁蔚放下手中的纸张,他们绕道走济州,就是为了处理济州据点的事,万山门在雁山的主力既然已经没了,后面就得该叫他们还债了。
“自保之举,没想到符玉发作起来威力如此大,他现下还在鉴真院吗?”
李尘徽满脸可惜,不知道是可惜符玉,还是可惜谢无忧的脸。
“是在那里,不过我打算过段时间就押他回漠北,他是谢无常的遗孤,就算是死也得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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