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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蔚见李尘徽转过目光去看少年时的两个人,一躺一立无声地对峙,旁观的公子嘴角噙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笑意,自己做了亏心事的他话音一顿,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李尘徽一点。
“但其实阵法的法门都差不多,”连着两人的连心锁的距离悄无声息地缩短了一些,梁蔚终于够到了李尘徽的袖子。“只是各有一点不同罢了。”
李尘徽转过头,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自己的袖角,“你知道如何解阵了吗?”
“知道,”梁蔚见李尘徽没有拒绝,顺势拉住了李尘徽的手,“待会儿和你说。”
李尘徽身子一顿,梁蔚比他稍高了一点,靠在他身边时让他有点不自在,原本冷淡的梅香此刻浓郁的有些醉人,叫李尘徽的心晃了又晃。
“殿下,”李尘徽叹了口气,梁蔚使在他手上的力气不轻不重,但他却不想挣开,“魇阵又变了,咱们要当心了。”
眼前的小院如舒展的画卷,慢慢变成了济州城里的李宅,洒金的银杏叶被秋风纷扬了半边天。
一年之计虽在于晨,梁蔚记起来由于某人春日犯懒又刚被李平逮回来打了一顿,所以把自己的课业挪到了秋日里。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秋日的风景也甚是迷人,少年李尘徽不愿听那私塾的老头叨叨他早已厌倦的四书五经,逃课这一手他玩的很是利索。
只是苦了被李平拉来凑数的梁蔚,不仅要陪着李尘徽听那车轱辘经,还得帮着他打掩护,由于梁蔚看着乖巧懂事,又极会挑时机,所以李尘徽如有神助,逃的愈发得心应手。
眼前的画面随着李尘徽的思绪定在了简朴的书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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