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愣在原地,刚留起来的小胡子在风中凌乱地抖了抖,他清楚自家儿子是什么脾气,虽然是有些不着调,但是对待先生却也是态度端正,恭敬有余的。
“小儿顽劣,哪里做的不对,我替他向先生陪个不是,待会儿回去在下定会好好教训他,还请先生恕罪。”
李平温言相劝,奈何老先生不为所动,连他地方父母官的脸面都不给,在晾了李尘徽和梁蔚小半个时辰后兀自进去去了。
李平衙门里还有公事,只得先带着他俩回府,还是在马车上才问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问完后他哭笑不得地瞅了一眼李尘徽,苦着脸叹了口气。
“严先生是半个济州城的座师,多少名流学士都拜在他门下。要不是他老人家一视同仁,老来也不讲究士族门阀那一套,对邻里小孩颇为照顾,你小子连踏入他学堂资格都没有……”李平指了指李尘徽的脑袋,一低头才发现他竟然趁着方才面壁思过薅了把墙角的野草茎,在手上编着东西,李平仔细一瞅,编的的应该是头小倔驴。
“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你爹我少操点心呀,你私下里怎么离经叛道都行,再淘气也不能淘到先生那里呀。”
李平语重心长地劝道,平静的脸上带着点愁苦。
少年李平徽把编好的另一只蚂蚱递到梁蔚手上,才回话道:“今日是我一时兴起说错了话,明日先生罚我什么我都认,可是我并不认为我说的是谬论,难不成爹也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吗?”
李平一张脸皱成了苦瓜,但却没出声承认,反而问起了梁蔚,“小年,你跟着你徽哥日子也不短了,你来说说他今日说的话对不对。”
小梁蔚垂头看了眼手上的蚂蚱,乖巧道:“我不知道。”
李平和缓了一点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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