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他想起自己这个年纪还在田间地头肆意玩耍,每天最痛苦的事不过是背不出诗文,被私塾里的先生打几下手板罢了。
而梁蔚这个时候,却要被迫面对这些藏在宫墙之下的腥风血雨......
梁蔚最后还是去了崔贵妃宫里,他们把她带到偏殿后,说贵妃在处理皇后的丧仪不能亲自看顾,又说为防止‘贼人’不死心再次掳人,让人把梁蔚所在的偏殿封锁地严严实实。
李尘徽看着梁蔚伏在桌前,一点点把那些腰牌擦洗干净,那个时候大概已经到了秋日,李尘徽听见夜间的风声很大,小梁蔚身上只穿着那身带着血的单衣,没有人来给梁蔚添衣加被,屋内的桌上空荡荡,连半壶茶水也没有。
他的愤怒上升到了极点,就算梁蔚被崔氏的宿敌养了几年,可她到底是崔氏的亲生女儿,为什么要对她这样残忍?
门终于开了,李尘徽看见崔氏被贴身宫女扶着,曳着步子进了偏殿。
坐在凳子的梁蔚因为腿短双脚悬空,但却坐的很端正,见到她进来也没有说话。
崔氏见她这副模样,抬手挥退了身后的宫人,她身着缟素,但李尘徽从她的身上看出了遮掩不住地愉悦。
“孩子,你受苦了。”崔氏的眸中漫上了水光,她走到梁蔚面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像是要与她重续母女亲情。
梁蔚不躲也不闪,在崔雪盈怀里一动不动,像是个精致的玩偶。
崔雪盈察觉出不对,扶正了梁蔚的身子,问道:“你哪里受了伤,在皇后那里受了什么委屈要和母亲说呀,别憋在心里。”
“母亲......”梁蔚低低地开口道,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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