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主殿下保持好心情这一点,辛阳还是很满意的,至少他老人家不会再随意克扣他的糖钱,还会把上品唐刀这样的灵器送给他,在李尘徽那里还有吃不完的零嘴......
辛阳想到这里,愁苦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旁边的子庚被他变的飞快的脸色吓的不轻,还以为他突然被人夺了舍。
梁蔚最近心情的确不错,李尘徽虽然嘴碎了一点,但在他身边待久了,他反而觉得心神宁静,有些时候他甚至想就这么和李尘徽走下去,走一辈子也甘愿了。
李尘徽对他的往事总是很好奇,恨不得把他从生下来为止所有的事情都问一遍,要是换个人来问估计能问上大半年。
但梁蔚不同,他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有趣的,高兴的,轻松的日子都是和李尘徽一起度过的,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剩下的一部分是朝堂和后宫中那些乌烟瘴气的糟心事,他也不想说出来惹人心烦。
还有一部分是在玄清宫中十年如一日的修炼以及在漠北时那一小段儿时的清静,梁蔚挑挑拣拣,说到头也只是凑出了一句,“师父待我如慈父,又如严师,每日课业很多,但还好。”
李尘徽把这句话咂摸了半天,只品出深不见底的孤独,心头陡然一沉只好转移话题,“那在漠北的时候,项世子那会儿和你差不多大,你们应该很要好吧?”
梁蔚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项彻小时候带我去骑马,然后他摔断了腿,我把他带回去,舅父在他痊愈后抽了他一顿,老侯爷领兵回来后看见项彻又躺床上,又把舅父抽了一顿。”
从梁蔚那里听来项大世子少年的囧事,李尘徽半是欢喜半是雀跃,他听的意犹未尽,又察觉到梁蔚的语气带上了笑意,想叫梁蔚多说点,便兴致勃勃地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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