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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自己走时,害怕又下起雨来,把屋内地板打湿,便特点关上了窗户,纵使是有风推开窗,但也得是朝里开的,又怎会朝外大开。
“阁下是何人,午间突然造访,莫不是走错了房间?”
李尘徽镇定地看向房间里的角落,手中的灵玉发着烫。
他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出来,便以为是自己多疑了,他正准备往里走,却突然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
是人倒在地上的声音,李尘徽寻声而去,看见一个黑衣人倒在地上,他脚边已经蔓延了一大滩的血迹。
李尘徽忙叫来辛阳帮忙把人抬到了自己床上。
辛阳查找他伤处时在他怀里发现了一块令牌,当即就变了脸色,李尘徽便叫来另外的暗卫守在门口,叫辛阳先去禀报梁蔚。
“主子,他身上带着同安盟的令牌,还有和州主事陆放的亲笔书信,上面所用笔墨是同安盟特制的,只有自己人才能看见上面的文字,属下确认无误。”
梁蔚这觉是注定睡不了了,炳刃查出倒在李尘徽房里的人就是和州据点失踪的子庚,其余的两个已经以为伤重过度人已经没了。
他穿好衣服披上幂离到李尘徽房里的时候,入目的是李尘徽满手的血,梁蔚心头一跳,随后才意识到那是床上子庚的血。
“我刚才看见他身上一直血流不止,便掀了他衣服,看见他背上有条深可见骨的口子,若不叫大夫来缝合,恐怕会要了他的命。”
“但现在全城都在搜捕他们,若是贸然请了大夫来,恐怕会引来麻烦。”炳刃忧心重重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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