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眼一闭,等着明日来收你的尸吗?”
李尘徽的声音带上了点酸意,心头万般情绪上涌,叫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不怕自做多情,反正我脸皮厚,你既然想要我好好活着,那又为什么不肯好好看看我呢?还是你觉得我跟你一样没心没肺,那怕是你死了之后,我也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
“梁蔚,你既然要做个混蛋,那为什么不混蛋的更彻底一点,把我也带走......”
“闭嘴!”梁蔚听不得他这样说,沉默一下子破了功,“就是你就是自做多情,我死不死,与你何干?”
梁蔚唇齿如剑,割的自己鲜血淋漓,又的别人心碎地彻底。
但李尘徽是个奇人,他秉承着别人敬我一尺,我还别人一丈的原则,给梁蔚竖起的冰墙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怎么与我无关,你拿走了我东西,咱俩就是算不得夫妻,我也是你的债主,你一日不还清,咱俩一日就脱不开关系。”李尘徽狡黠地笑了一下,“看不出来啊,殿下,你赖账也赖的这么理直气壮。”
梁蔚闭眼冷哼,甚至还起了点杂念,“那是你没见过我是怎么对项彻的。”
“你对大舅哥怎么样,我是不清楚的,鉴于你拿走的是我贞操,是比较特殊的那一种,我算了算,这账咱俩要算一辈子了,殿下,你意下如何呢?”
李尘徽把浑话说的文质彬彬,梁蔚懊恼完自己又忘了这厮现在在自己的识海里,自己心念一动他就能知道,于是直接选择了入定,不再给他这个机会。
李尘徽嘴里的“一辈子”就足以让他忘记所有困扰他的事情,可李尘徽现下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等他看清楚之后,还会再说出这种情窦初开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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