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徽的身,结果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对李尘徽今日的遭遇来说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事。
不过李尘徽此刻并不是很舒坦,因为他与梁蔚旁边还坐着个的项彻,他跟着梁蔚夫妇上了马车,说要去公主府小住。
“你今日这样算了,她以后非但不会放过你,还会变本加厉。”项彻面色不虞地皱着眉,他沉默了一路,在马车上路时才开了口。
“今日就算重喜活过来指证太后,皇上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没有直接插手,随便找个人顶罪都可以,既然做不到一击毙命,那我还浪费口舌做什么。”梁蔚淡漠地回了他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之前“委屈”的神色烟消云散。
项彻哼笑道:“你只是不愿对她浪费口舌,我看你维护我旁边这个人的时候,也没见你少说一句。”
李尘徽见他提到自己,急忙说:“今日多亏了殿下和世子,如若不然臣就得像这衣袖一样身首异处了。”
梁蔚瞥了眼他被砍断的衣袖,“不必谢我,今日你为我向皇上要了宫装,等做好后,就把它们送给你,就当赔你这衣服了。”
李尘徽想了想自己到时候面对一堆裙子的画面,顿时觉得很是惊悚,急忙连声拒绝。
“你们当我死了吗?在宫中没恩爱完,出来还要继续啊。”项彻被晾在一边,他有些不满。“荣婕妤与赵泉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我看王越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梁蔚勾起眼角看他,“对啊,我见他们是对有情人,送他们终成眷属罢了。”公主殿下对此很是坦然,可见平日里缺德事没少做。
“那两名宫女从何而来,你可知道?”项彻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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